柴画玫意识到不对劲,试探着问:“老凌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就是想通了,以前活得太憋屈了,想啥也不敢说,谁欺负我我也不敢吭声,现在啥都想通了。”
凌封凝视着柴画玫说:“你也知道我老婆患病挺长时间了,她用手用嘴也不好帮我,这么久了,就只有你让我爽过。”
“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
柴画玫红了脸,说:“你能想通其实挺好的,可是……老凌,咱俩不合适。”
“我知道不合适,我也没想跟你处对象,我就是单纯的想上你。”
凌封说得格外露骨直接。
柴画玫红着脸,也有些不高兴,说:“那你想想就得了,我……我不想,行吗?”
“行,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就是想着,只要我说出来就足够了,你要答应最好,不答应,我也不强迫你。”
凌封笑着说。
他的笑里,有说不出的轻松,但也有让柴画玫理解不了的一种东西。
“老凌,你要遇到啥事儿就说出来,都是老朋友了,别憋在心里。”
柴画玫关心道。
“我没事,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凌封咧嘴一笑,转身出去了。
柴画玫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想想还是算了,等凌封走后,她心里隐隐不安,思来想去,还是给郭阳打了个电话。
等郭阳赶到时,凌封不在办公室,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柴画玫说:“今天老凌特别怪,他……他好端端的,突然说想睡我……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现在想通了,以前活得太憋屈了啥啥的。”
郭阳心里的不安感更强了。
“不行,得赶紧找他。”
郭阳不敢迟疑,当即发动所有人去找凌封,包括外边的乔猛骡子老盖林老大他们。
此时郭阳怎么也想不到,凌封已经骑车到了老鼠家。
见是凌封,老鼠还以为他是来说地的事情,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让他进来了。
屋里除了他,还有个女的,穿着特骚,就一件花色的短背心,两条大白腿十分养眼,背心鼓起来两团很大的山峰。
她就是老鼠的媳妇。
老鼠媳妇知道凌封,跟老鼠一样看不起他,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就说:“老鼠,大早上的咋啥人也往家领啊,不怕你媳妇我被人看见哪儿啊?”
老鼠坏笑着,骂骂咧咧说:“操,给他俩胆儿,看他敢看不,再说了,就算给他看两眼能咋,干看着玩儿不了,干着急,哈哈。”
“也是,我看他这副窝囊样,估计也是个硬不起来的懦夫,哈哈。”
老鼠媳妇肆无忌惮的讥笑。
凌封面无表情,抬眉朝她看过来。
她一瞪眼:“你看啥看?老娘也是你能看的吗?”
凌封没说话,扭头朝老鼠看过去,开口说:“你老婆下边紧不紧?”
老鼠本来还咧嘴笑着,一听这话,表情顿时僵住了,黑着脸:“你说啥?”
他根本不相信窝囊废凌封敢说出这种话。
所以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媳妇也是,皱眉看着凌封,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凌封干脆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我问,你老婆的B,紧不紧?”
“操尼玛!”
老鼠勃然大怒:“凌封你他妈想死了是吧?”
老鼠媳妇也暴跳如雷:“老鼠你赶紧给我干.死他!”
下一秒。
凌封躲过老鼠的拳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死死摁在了桌上,几乎同时,他摸出带出来的刀,狠狠的戳下去。
“啊!!”
比刹住还惨的叫声旋即响起。
老鼠的手被刀贯穿,固定在了桌子上。
他媳妇傻了眼,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凌封不紧不慢说:“我老婆死了,老鼠,就是因为你。”
老鼠疼得脸颊扭曲,破口大骂:“草拟吗的,你老婆死了就死了,跟我有啥关系!凌封你他妈敢搞我,我弄死你!”
“呵呵。”
凌封冷冷的一笑,突然拔出.来刀。
剧痛让老鼠再次忍不住惨叫,这次惨叫声还没落下,紧跟着就又是新的惨叫。
凌封手中的刀,又将他的另外一只手,贯穿、固定在了桌上。
血呼呼的往外冒。
老鼠媳妇吓得面色苍白,失声大叫着“妈呀杀人了”就往外跑,结果被凌封一把薅住头发,狠狠的拽过来,用力甩在地面。
“凌封你他妈疯了?!”
老鼠怒吼。
“是啊,早该疯了,如果我早点疯,我老婆就不会死了。”
凌封笑着说。
老鼠咬牙切齿说:“我,我也不想你老婆死,真的,你现在也给了我两刀了,你家的地我也不包了,咱们两清,行吗?”
“你跟我闹呢?”
凌封风轻云淡说:“我老婆都让你害死了,你想两清?你是真没脑子啊。”
老鼠意识到凌封这是彻底被激活了,后悔的要命,但眼下后悔也没用,他只能尽力周.旋,盼着老爹能及时赶回来。
“我……我赔你钱行吗,凌封,我错了。”
老鼠不得不放低姿态。
“你是错了,但现在你知道错,也晚了。”
凌封轻声笑笑,过去薅住他媳妇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摁趴在桌子上,说:“昨天你欺负我老婆,记得吧?”
“凌封你他妈别他妈太过分了!你敢动我老婆一下,我他妈弄死你!”
老鼠歇斯底里。
凌封嗤之以鼻的一笑。
紧接着。
呲啦——
撕扯掉老鼠媳妇的背心,紧跟着,就是小内。
老鼠媳妇只觉得下边一阵清凉。
怕得要命,也不敢狂了,只知道呜呜呜呜的哭个不停。
凌封不说话,两根手指,轻轻滑进去,只是有些干涩,搞得老鼠媳妇疼得龇牙咧嘴,哭着喊疼。
凌封进出了几下,有水了,润滑了许多,老鼠媳妇不喊疼了,开始控制不住的发出一阵阵呻.吟。
凌封加足马力,最后猛地抽出来,老鼠媳妇一声叫,浑身控制不住的打颤,一长串的水,喷出去。
“我就在这,你干啥还不弄死我?”
凌封把手上沾的东西,抹到老鼠脸上,恶笑着挑衅道。
老鼠瞪着眼,整个脸都在抽搐。
“凌封我草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