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顺才干咳了两声,他随即故作惊讶地回应了白丽,“哎呀!,白丽同志,你这一提醒,对我有于醍醐灌顶啊!,白丽同志,你看看,我这也是忙糊涂了,所以忘记了你刚才说的这一茬。”
“白丽同志,这样,我回去将这一情况汇报给乐凡,如果乐凡实在要调整你的工作,那就让他去同书记请示协商,白丽同志,那我不再打扰你的工作了”。
郝顺才说完后,他不等白丽作出回应,便拿起调整白丽的通知就匆匆走出了白丽的办公室,然后乘着电梯来到九楼乐凡的办公室。
正坐在办公桌后悠闲喝茶的乐凡,他见郝顺才进了办公室后,便笑着问郝顺才,“顺才同志,白丽同志的事情办妥了吧?,对于白丽同志来办公厅后,你将她的办公室也放在九楼,这样也便于她能更好的方便工作”。
乐凡此时像是稳坐钓鱼台,在他的心里,他认为调整白丽的工作是手到擒来的事,而且他分派郝顺才将白丽办公的地点安排在九楼,这也公然地在郝顺才面前,露出了他对白丽窥视的司马昭之心。
郝顺才一听乐凡的这番交代,他心里鄙视地暗骂乐凡,“简直是猖狂至极,先不说白丽同志的老公是市局局长,就凭书记一手将白丽调到富阳的这层关系,你也是白日做梦!”。
郝顺才气归气,但他还是按捺下心中的不平,向乐凡汇报说道:“乐市长,关于调整白丽同志的工作,我去建设领导小组之后,经白丽同志的提醒,这次意识到市府如果要想调整白丽的工作,那恐怕还需要请示楚书记,要得到楚书记的同意才行”。
“什么?,要请示楚昊宇?,还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行?”
乐凡一听顿时火气,他急吼吼地反问了郝顺才几句。
郝顺才见惯了乐凡这种狗急跳墙的做派,他坦然地回应乐凡说道:“是的,乐市长,名义上建设领导小组啊在为市府服务,其实其本质是在为市委和市府,监督和指挥重点项目的建设工作,所以您要调整白丽同志的工作,确实要经过楚书记的同意”。
乐凡听了郝顺才再次的解释后,脸色变得铁青,他满以为调动白丽的工作,只是他动动嘴就能办到的事情,谁知这半路又岔出个楚昊宇来,这让他原有的计划又要受阻了。
乐凡心有不甘地问郝顺才,“顺才同志,当初成立领导小组的时候,那楚昊宇不也是市长吗?,那时他还不是市委书记,怎么一到我当这个市长,要调小组里的人的时候,这就不行了呢?,而且你当时也是党组成员,那你解释解释,这是什么原因?”。
乐凡之所以这么问郝顺才,那是因为他并不清楚当初成立领导小组时的具体情况,所以他就拿楚昊宇当组长时也是市长的这个理由,来问郝顺才的话,并要郝顺才作出解释。
另外,乐凡对楚昊宇已经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楚昊宇在背后推波助澜,他那会受到记过处分,那会被省委组织部对他这个正式任命的市长,划定了一年的观察期。
这一桩桩,一件件落在他身上的事,对他来说是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不仅让他颜面尽失,就连富阳的一些干部对他也是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