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菜地上的那群农民,一听楚昊宇的这番话后,顿时七嘴八舌地对楚昊宇嚷嚷说道:
“市长,你说话算数吗?。”
“别相信,自古以来官~官相护,我看他是把我们哄回去后,便趁机把我们的土地破坏掉。”
“不会吧!,你没看见他刚才训斥姓牛的镇长吗?,显然他们不是跟姓牛的镇长是一伙的。”
“市长,以后真的不出现强行征用我们的土地?”
田平打完电话,他收起手机,随即对菜地上站着的农民说道:“同志们,你们放心,楚市长的话是真的,而且等会你们县的县委书记,以及县长都会来陈塘镇解决今天的事情,你们如果不信,可以留下几个代表,至于其他人,都回家去吧!”。
楚昊宇转身对牛成武说道:“牛镇长,我现在命令你马上指挥让道路停放的铲车开走,恢复道路交通”。
牛成武这时丝毫不怀疑楚昊宇的身份,他心烦意乱,噤若寒蝉地连连回答说道:“是是,楚市长,我这就叫铲车司机把车开走”。
······
陈阳县委书记聂少刚,在接到田平打来的电话,获知楚市长在来陈阳视察的路上,碰到陈塘镇出现强行征地的情况后,他顿时火冒三丈,心里已经把陈塘镇党委书记游海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
“妈的,你迟不征,早不征,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征他妈的地,一旦老子为你这事受了批评,那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聂少刚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掏出手机拨打陈塘镇党委书记游海的电话,电话刚接通,聂少刚就对着手机吼了起来。
“我说游海同志,你现在在哪里?”
正在办公室喝茶的游海,一听县委聂书记这么问他,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随即疑惑的问聂少刚,“书记,我这会正在我办公室办公呢!,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聂少刚一听游海人在陈塘镇,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忍不住对游海出了粗口,“游海,你他妈的在办公室办的哪门子公,陈塘镇发生这么大的事,难道你不知道吗?”。
游海作为陈塘镇的党委书记,最怕听到“出大事”的这三个字,此时他不仅慌了手脚,而且还感觉到自己的血压也升高了迹象,脑袋这时似乎也有点发晕。
“书,书记,我们镇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没见人跟我汇报啊?”游海惊慌失措地问聂少刚。
聂少刚没好气地回答说道:“没见人跟你汇报?,游海同志,你也好意思讲这样的话,难道你们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
游海感到十分委屈,情况还没有向书记问明白,到头来自己倒是被书记一顿狠批。
“书记,我真不知道我们今天做了什么事?,要不您提示提示?”
“你要我提示?”
聂少刚气得七窍生烟,他一边往办公室外走去,一边对游海怒吼道:“游海啊游海,不要说我吓你,你先问问你们镇里那个叫牛什么武的副镇长”。
“牛成武!”游海赶忙补充了一句。
“对!,你去问问这个牛成武,我已经出发来陈塘镇了。”
聂少刚说完后,他不等游海回话就收了手机,随即招呼秘书与县委办主任一道,急匆匆地下楼,坐车前往陈塘镇。
游海被聂少刚的半截子话,弄得魂不守舍,他知道现在连县委书记都往他们陈塘镇这里赶,那肯定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至于书记提到的牛成武在带队征地,能出什么事情?,游海摇晃了一下头,他努力地使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