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说说,这个楚昊宇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是用的什么方法,使文心怡喜欢上他的?”聂鑫有点迫不及待地问江斌。
江斌将酒杯放在茶几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然后抽出一支,递给聂鑫,聂鑫摆摆手,笑道:“谢谢,你请便!”,聂云随后也向江斌摆摆手,示意不抽。
江斌也不客气,将香烟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后,吐出了一圈烟雾,随后笑道:“不好意思,刚才烟瘾来了,就禁不住想抽一支”。
“没事,随便抽。”聂鑫毫不在意,他对江斌笑笑说道。
“那我下面就谈谈这个楚昊宇的事情,这个人通过我们了解,他大学毕业后,就进了省委政研室,去年被下派到平江省的清原县下面的一个乡镇,担任了党委书记,据说还兼任了县长助理。”
江斌不紧不慢地叙说。
聂鑫当听到这个楚昊宇只是个党委书记,脸色顿时变了,心中的怒火又起来了,恶狠狠地说道:“他妈的,我以为他有三头六臂,原来只是个党委书记,什么玩意儿,竟敢抢到老子头上来了”。
聂云赶紧说道:“堂弟,你也先别发火,听江老弟把情况说完嘛!”。
聂鑫这时对江斌勉强地笑笑,“江老弟,不好意思,我现在听到楚昊宇这个名字,心里就有气,忍不住就想发火,希望你不要介意”。
江斌笑笑,“聂少,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谁碰到这样的事,心里都会有火的。不过我认为,你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楚昊宇这个人并不简单”。
聂鑫和聂云同时向江斌的方向一凑,两人互看了一眼,随后聂云问江斌,“你说他不简单,是从哪方面得出这个结论的?”。
江斌看了两人一眼,随后说道:“此人年龄不大,今年才二十五岁,他在政研室的个笔杆子,能力不错,而且发表了不少文章,有的文章上了内参”。
聂鑫“呲”了一声,眼神中带有不屑,他挥手说道:“你说的这些都不足为虑,我以为他是那个省大员的子女。原来是这么回事,像这样的人物,若是在燕京,我捏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江斌笑笑,“聂少,我看你还是冷静点好,说句不好听的话,即使你对他又什么想法,我估计最后你也讨不到什么好”。
聂鑫眼神一滞,他问江斌,“怎么?,这么个小人物难道还翻得起什么浪花不成?”。
江斌摇摇头,他对聂鑫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性格实在不敢恭维,别人是小人物,就这么个小人物,怎么把你喜欢的女人抢走了,如果不是看在聂鑫父亲是财政部长,他还真不愿结识聂鑫,他认定聂鑫如果像这么下去,以后结局一定很惨。
聂云在一旁劝聂鑫,“堂弟,你冷静点,听江老弟把话说完嘛!,别动不动就发火,现在发火有什么用,难道这样就能解决问题?”。
江斌看看聂云,他笑笑后对聂鑫说道:“聂少,你别生气,我当你是朋友才敢这么直说,如果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妥,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聂鑫猛喝了一口红酒,随后摆摆手,“江老弟,这事不怪你,说心里话,我心中这口气难平,他妈的,老子仰慕了十几年的女人,被他夺去了,想想心里就难受。这样,江老弟,只要你有办法帮我出出这口气,会所股份的事,我们一切都好商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