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放下茶杯,看了江斌一眼,随后笑笑说道:“你也知道,这间会所是我堂弟当家做主,我在里面充其量算个小股东,有什么事情我得跟堂弟商量,没有他的许可,这事是算不得数的”。
江斌的父亲是平江省方副省长,虽说没进常委,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副部级领导。他从他父亲当市委书记开始,一直到父亲升到副省长,借父亲的势,赚了不少钱。
通过这几年的锻炼,他心智也渐渐成熟,吃喝嫖赌的毛病改了不少,随着财富的积累,他的眼光渐渐伸向燕京,想多结交一些部级要员家的少爷,一来可以为父亲铺铺路,二来借机多赚点钱,这是他真实的想法,不然他怎么可能舍近求远,低声下气地跑燕京来巴结人。
聂云说的话,江斌一听就明白,想要进聂云他们这个圈子,如果不舍弃点什么,那么断然不可能插进去。
江斌笑笑,“聂少,兄弟我初来乍到,有些规矩不懂,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给得出的,兄弟我绝不皱下眉头。真人面前我不说假话,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和聂少你们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聂云点点头,他笑着说道:“江公子的诚意我知道,我上次回去后,跟我堂弟聊了你这个事,只是他的心情最近一直不太好,完全可以说是很糟糕”。
“哦·····!,是什么原因使聂鑫二少心情不好?”江斌疑惑地问聂云。
“唉······!”聂云摇摇头,叹口气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总的来说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为情所困,心生魔障”。
“啊······!,是什么样的女子让聂少,茶饭不思,严重到了这程度?”
江斌惊奇地问道。
聂云假装苦笑地说道:“要说这个女子确实长得天姿国色,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别人不喜欢就没办法,我们总不能生拉硬拽的,堂弟在听说这个女子有了男朋友后,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这已经成了他的心病了”。
江斌问道:“那这么说,再也没有任何办法?”。
聂云笑笑,“办法倒不是没有,只要让这个女子的男朋友不出现,那我堂弟还是有希望的,不过,我听说那个男的是外地的,好像就是你们平江的。你也知道,我们目前的范围在燕京,这手暂时还伸不了那么远。不然,我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堂弟痛不欲生,受这种折磨”。
江斌眉头一跳,暗思道:“平江,这么凑巧?”。
此时他才明白聂云此行的用意,怪不得聂云东扯西拉,不入主题,原来在这儿等着他的,看来这就是他们的条件。
江斌点点头,咧咧嘴,故意岔开说道:“你说的也是,情这个东西真的难说,有的为它死去活来的,怪折磨人,谁遇到这种情况都得倒霉”。
聂云哈哈一笑,“谁说不是呢?,没办法,只怪我堂弟遇上了,那就让他慢慢磨,我相信他总有那么一天挺过来的”。
“那是,那是,聂少吉人自有天相,我也相信这事只是暂时的。”
江斌微笑地恭维道。
聂云见江斌左顾而言他,不接这个话茬,心里就有点着急。如果这么谈下去,是没有结果的,不如直截了当地说开的好。
他故意地说道:“哎····!,江公子,你也是平江的,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这个男子,了解一下他的具体情况,如果你肯帮这个忙,我和我堂弟将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