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威廉姆斯太太的这种警惕,以及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训练了贾二虎随机应变的能力。
贾二虎感觉只要面对她时能够对答如流的话,恐怕天下就没有能问得住自己的人。
贾二虎一边运行着内丹术,一边说道:“就算我是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不也是在增强你的力量吗?
如果你担心自己逐渐对我失去控制力,那就把这根接力棒交给凯瑟琳。”
威廉姆斯太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臭小子,你这是对凯瑟琳念念不忘呀?”
贾二虎笑道:“忘记是不可的,只不过没有那种把她搞定的迫切感,毕竟她老妈还年轻,还能经得起我日夜无差别的狂轰滥炸。”
威廉姆斯太太一边配合着,一边瞟着他,然后翻了个白眼,紧接着把眼睛闭上了。
显而易见,威廉姆斯太太虽然很难接受凯瑟琳也成为贾二虎的情人,但并不像之前那么抗拒。
大概是因为这次凯瑟琳的东方国之旅,能够完好无损的回来,这使得她相信,贾二虎在这个方面还是有底线的,至少是对她保持了足够的尊重。
而且正像贾二虎所说,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但她的身体,却对贾二虎产生了相当的依赖。
虽然表面上贾二虎是被她所控制,其实在精神层面上,她已经被贾二虎控制,只是不自知罢了。
其实不管是对局长还是总统这个位置,威廉姆斯太太原本没有这个野心,之后被贾二虎钓起了欲望,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虽然特别强烈,不过现在好像又复归平静了。
在她的潜意识中,局长也好,总统也罢,好像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和贾二虎在一起,为了达到这种高度所作出的努力,或者是奋斗的过程。
换句话说,她现在最享受的是,贾二虎如何把大西洋公司做强做大,如何一步一步地把鲍勃赶下台来,然后又一步一步的把她推上去。
她甚至比贾二虎还有信心,自己终究会被贾二虎推到人生的顶峰,而她甚至不需要奋斗,只要坐享其成就可以。
但是她也意识到,贾二虎在那个方面的要求似乎特别强烈,随着自己的力不从心,必须需要有一个女人来代替自己。
当然,她可以为贾二虎找到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但又有谁能够比自己的女儿对自己还忠诚呢?
正因为如此,不管贾二虎是戏谑还是认真的,威廉姆斯太太既不会点头答应,更不会勃然大怒,她用沉默替代回答,一切听天由命。
就在他们全身心地投入的时候,威廉姆斯太太的手机又响了,贾二虎和她同时转过脸去一看,是凯瑟琳的电话。
贾二虎伸手拿过手机,点开接听键,放在了威廉姆斯太太的耳边。
威廉姆斯太太刚刚“哈喽”了一声,凯瑟琳就说道:“妈,丁氏集团的总裁丁敏来了,她想见你。”
威廉姆斯太太一脸疑惑地看着贾二虎,贾二虎故意显得一脸懵圈,意思是自己听不懂凯瑟琳在说什么。
威廉姆斯太太问凯瑟琳:“她现在在哪?”
凯瑟琳说道:“她是今天上午抵达京都的,给我打了电话,我去机场接的她,之后她提出去佐藤株式会社看看,所以我领着她去了北海道,现在正在回京都的路上。”
威廉姆斯太太说道:“可以,你先安排她住下,晚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OK。”
威廉姆斯太太挂上电话之后,问贾二虎:“是你的意思吗?那个丁敏过来了,她说她要见我。”
贾二虎摇头道:“我在电话中不是跟你说过,我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尽快找到那些资料,大西洋公司的事先放在一边,所以凯瑟琳都不知道我回来了。
至于她,什么时候来的,你想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威廉姆斯太太看了一下时间:“抓紧点,你这么贪心,还有个把小时就是晚餐的时间,别弄得我连床都下不去了。”
贾二虎微微一笑,抓紧时间完事之后,问威廉姆斯太太:“森田秋琪的事,什么时候能搞定?”
威廉姆斯太太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要是不这么贪心,现在就可以搞定。
我太累了,先睡一会儿,晚餐之后就可以搞定。”
贾二虎说道:“行,那我先去了。”
说完,他拿起裤子准备穿上。
威廉姆斯太太问道:“怎么,你不见见丁敏吗?”
贾二虎说道:“她来到赢国都没跟我打招呼,提出跟你见面也没征求我的意见,那就是不想我出现。
既然如此,我还是不出现的好,想必你跟我一样,都好奇她为什么要见你吧?”
威廉姆斯太太反问道:“你确定这不是你的阴谋?”
贾二虎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突然扑过去,把威廉姆斯太太的身体一拨,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抽出皮带。
威廉姆斯太太惊恐万状地尖叫道:“你干什么?”
贾二虎噼里啪啦地朝她屁股抽了几皮带,然后才系上皮带说道:“我就想告诉你,与我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做,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我用得着利用她耍什么阴谋诡计吗?”
威廉姆斯太太趴在床上呲牙咧嘴地骂道:“你就是个混蛋!”
贾二虎穿上衣服后,对她说道:“你这个站长失职了,难道不清楚她父亲跟我有世仇吗?
也许她会表现的像是在帮我,但我怀疑她想利用你,伺机对我进行报复。
你最好用你对付我的那一套去对付她,我比你更希望得到真相。”
威廉姆斯太太依然趴在那里,侧着脸问他:“你小子把我当你的特工了?”
贾二虎朝她吹了个口哨,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
“嘶——,这个混蛋。”威廉姆斯太太啐了一口,起身走到卫生间再次冲洗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