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这人最有自知之明了。”
“没点自知之明，如何在仙界活下去？”
“没有光明城的庇护，我和我师妹早就成了一捧黄土。”
“说起来，也得感谢牧舫公子，更加得感谢牧扬仙君创造的光明城，你们就是众人的救世主...”
旁边的萧凌蓉看得一愣一愣，这马屁拍得真够流畅。
不过，萧凌蓉望着脑袋已经逐渐昂起来，鼻孔朝天的牧舫，心里充满了同情。
完蛋了。
这家伙死定了。
萧凌蓉很了解自己的二师兄。
欺负二师兄他自己没事，但欺负大师兄，神仙来了都没用。
萧凌蓉笑嘻嘻的抱着小黑，找一个位置，舒舒服服的坐下来，准备看戏。
萧凌蓉刚进入看戏状态，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他是计无伤公子师弟？”
萧凌蓉抬头，看不到殷鸣玉的脸，脑袋微微后仰一下，对上了殷鸣玉的眼睛，“是啊，难道还有假？”
“我觉得就是假的！”殷鸣玉冷冷的开口，胸部抖一下，“我见过计无伤公子，计无伤公子和他完全不一样。”
计无伤是高冷的剑神，高高在上，生人莫近，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态度，不近不远，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吕子恒对着牧舫的样子，如同一个谄媚小人，在不断拍着马屁讨好牧舫。
不知道的，还以为吕子恒是牧舫的狗腿子。
殷鸣玉摇着头，不敢相信计无伤神一样的公子会有这样的师弟。
能够教导出计无伤公子这样的师父必定是目光如炬，怎么可能找到一个小人一样的徒弟呢？
不说别的，传出去都丢人。
“你知道什么？”萧凌蓉轻蔑一笑，胸大无脑，果然是真理。
“哼，我就看到你的二师兄谄媚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是计无伤公子的师弟。”殷鸣玉是看着吕子恒的目光充满不屑。
软骨头一个。
“嘿，你看着就是了。”萧凌蓉懒得解释，嘿嘿一笑，心里充满得意。
等下你就知道我二师兄的厉害。
萧凌蓉很期待等下看到殷鸣玉精彩的表情。
吕子恒的一通马屁拍得牧舫通畅无比，之前在计无伤那儿的憋屈之气一扫而空，他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你这个家伙，我喜欢！”
“有眼光，哈哈...”
一边笑着，一边望向旁边的殷鸣玉。
得意的目光让殷鸣玉有种恶心想吐感觉。
牧舫追求殷鸣玉，但殷鸣玉对牧舫反感。
看到吕子恒如此讨好牧舫，她连带吕子恒都有几分厌恶。
殷鸣玉后退一步，厌恶的道，“真够恶心！”
萧凌蓉深以为然，“对，很恶心。”
殷鸣玉很不客气的道，“我说的是你二师兄！”
对牧舫这种人都要拍马屁，这是何等的恶心？
萧凌蓉撇撇嘴，“我说的是牧舫！”
“简直蠢到恶心。”
殷鸣玉先是一愣，随后冷笑着，“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二师兄有着别的目的？”
“你看着就是！”
殷鸣玉望向吕子恒，恰好又听到吕子恒的声音响起，“牧舫公子，你是仙君后人，仙君又是副城主，一定有很多仙石吧？”
“仙石？”牧舫不屑的道，“仙石的作用已经大大降低，没什么用处了。”
“不过我的确存有不少，虽然没多大用处，但留着也不占地方，怎么？你想要？”
“想要啊！”吕子恒搓着手，眯着眼睛，笑得更加开心，“仙石，人见人爱，谁不想要？”
殷鸣玉无语，本来不想吐槽，但还是忍不住，她对萧凌蓉吐槽，“他绝对是假的。”
“怎么可能是计无伤公子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