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倒还有些本事!”中年人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之色。
他将长剑高高举起,口中诵念灵诀。
刹那间,天空中乌云仿若灵魔汇聚,滚滚而来,电闪雷鸣,仿若灵劫降临。
一柄柄巨大的灵力巨剑从乌云中缓缓落下,每一把巨剑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仿若能将大地都劈作两半。
徐文东望着那从天而降的灵力巨剑,眼中闪过一丝亢奋之意。
他深吸一口气,全身肌肉紧绷,体内的力量仿若沉睡灵兽苏醒,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
只见他双手快速结印,印诀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随即一个巨大的金色法阵在他身前缓缓浮现。
法阵之中符文闪烁,散发着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当巨剑落下的瞬间,徐文东猛地推动金色法阵,法阵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仿若灵日初升,将所有的剑气抵挡在外。
与此同时,法阵之中射出无数道金色光芒,如同一根根灵箭,恰似灵雨倾盆,朝着中年人疾射而去。
中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连忙挥动长剑,试图抵挡那些金色光芒。
可金色光芒的数量实在太多,如灵蝗过境,遮天蔽日。
他虽然奋力抵挡,但仍有几道光芒击中了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看上去很是狼狈!
“这……这怎么可能?”中年人心中充满了震惊与不甘。
他怎么也没想到,徐文东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强大到让他这个大乘期强者都感到了深深的威胁。
不过,作为大乘期强者,他的底蕴深厚。
在短暂的慌乱后,他迅速镇定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猛地一拍腰间储物袋,一道流光如闪电般飞出,瞬间在他身前幻化成一面古朴铜镜。
铜镜表面刻满了神秘繁复的咒文,幽光闪烁,散发着古老而诡异的气息。
只见他嘴唇急速颤动,念念有词。
铜镜光芒大盛,一股扭曲时空的恐怖力量从中汹涌逸散而出,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试图将徐文东发出的金色光芒卷入无尽虚空。
徐文东见状,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寒芒一闪,双手如幻影般快速变换印诀,周身金色光芒犹如汹涌的海啸,愈发耀眼夺目。
他冷哼一声,声震四野,身上气势如火山喷发般陡然攀升。
刹那间,一朵巨大的金色莲花在他脚下缓缓浮现。
莲花晶莹剔透,每一片花瓣都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光芒流转间,似有古老的符文若隐若现。
徐文东脚踏金莲,身形如离弦之箭般瞬间拔高,轻松躲开了铜镜的吞噬之力。
与此同时,他双手迅速合十,一道金色光柱从他掌心喷射而出,如一条金色的巨龙,咆哮着朝着中年人呼啸而去。
所过之处,空间被灼出一道道刺目的光痕。
中年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深知这一击的恐怖。
一旦被击中,自己的神魂都将灰飞烟灭。
生死关头,他将长剑横于身前,全身灵力如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注入其中。
刹那间,长剑光芒暴涨,刺得人睁不开眼,剑身上九条栩栩如生的灵龙骤然浮现,张牙舞爪,环绕剑身游走咆哮,龙吟之声震耳欲聋。
伴随着中年人的一声怒吼,九条灵龙仿若得到了冲锋的号令,脱离剑身,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张牙舞爪地朝着金色光柱扑去,试图将其拦截。
灵龙与金色光柱碰撞的瞬间,整个天地仿佛都为之颤抖。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如盘古开天辟地的轰鸣,响彻云霄,光芒四溅,强烈的光芒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白茫茫之中。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空间如破碎的琉璃,出现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裂痕迅速蔓延,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无尽的黑暗从裂痕中渗透出来,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徐文东趁着灵龙与金色光柱僵持之际,再次发动攻击。
他眼神冰冷,如万年寒潭,指尖轻点,数道金色剑气从他指尖如闪电般射出。
每一道剑气都携带着无坚不摧的力量,如同一颗颗金色流星,划破长空,速度快到肉眼几乎无法捕捉,朝着中年人的咽喉、心口等要害射去。
中年人躲避不及,只能挥舞长剑抵挡。
剑气与长剑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宛如密集的鼓点,火花四溅,如烟火绽放。
尽管中年人勉强抵挡住了这一轮攻击。
但他的灵力如决堤之水,消耗巨大,气息也变得紊乱不堪,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他心中暗自叫苦,没想到徐文东的实力如此恐怖,自己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渐渐落入了下风。
“是你逼我的!”中年人彻底陷入癫狂,他的双眼满是血丝,周身被浓郁的黑色雾气包裹。
雾气中怨灵的哭嚎此起彼伏,似要将周遭的一切拖入无尽黑暗。
此刻,他已孤注一掷,决意发动灵魂攻击,妄图扭转乾坤,斩杀徐文东。
只见他双手于胸前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晦涩的咒语仿若来自深渊,带着无尽的怨毒。
随着咒语的吐出,一道凝实的黑色灵魂光束从他眉心激射而出。
所过之处,空间如破碎的镜面,出现一道道细密的裂痕,周遭的灵气也被这股黑暗力量疯狂吞噬,化作这灵魂攻击的养分。
感知到这股汹涌而来的灵魂冲击,徐文东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他不慌不忙,周身瞬间被一层柔和却又蕴含着无尽威严的金色光芒笼罩。
这光芒与方才战斗时的力量截然不同,其中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若来自宇宙诞生之初,是万物之源的光辉。
曾经身为神的他,灵魂宛如浩瀚无垠的宇宙,深邃而强大。
哪怕他现在修为大跌,又岂是一个小小的修真者可以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