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灯光昏暗。
穿着冲锋衣的男人踹门进来之后,把慕瓷丢到了床上。
张颂跟在男人身后进来,一把扣住了慕瓷的脸。
“你应该庆幸,因为霍行涧护着你,所以我现在不敢真的伤了你,”她咬牙切齿,“否则,你这张脸早就被我给刮花了!”
她松手,在慕瓷身上摸到手机,翻找出来一个号码,编辑短信后发过去。
然后,她又把事先准备好的香薰放在茶几点燃。
准备好一切后,张颂把手机放到床头。
“大功告成。”她盯着慕瓷,眼底浮现阴狠,“要是让霍行涧亲眼看到,你红杏出墙,我看他还要不要你!”
“我们走!”
……
霍行涧从包厢出来,手机忽然震动。
他看了一眼,是慕瓷打来的。
他接通,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对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听那声音,应该是慕瓷遇到了什么人。
“慕瓷?”霍行涧没收到回应,冷着脸给酒吧的老板打电话,刚准备调监控,工作人员就急匆匆走了过来,“霍总,慕小姐找到了,现在在楼上套房呢,不过……”
“不过什么?”霍行涧阴沉了脸。
工作人员没敢吭声。
他铁青着脸,径直进了电梯。
……
慕瓷睡的昏昏沉沉的,掀开眼皮就看到面前是一张紧张着急的脸庞。
“醒了?”沈铭着急的扶起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瓷眨了眨眼,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顿了顿,“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你发消息让我来的吗?”沈铭一脸懵,“你说你喝醉了,难受,让我过来找你。”
“我没给你发过短信。”
慕瓷下意识否认,沈铭皱眉,“不可能啊。”
沈铭拿出手机,点开慕瓷发来的消息。
慕瓷看到短信,瞬间头皮发麻。
她用手敲下自己脑袋,“我刚才跟霍行涧在一起,后来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想起来了!有人把我打晕了!”
先是她被人打晕,然后是沈铭收到她发来的消息。
慕瓷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用手抵了抵自己额头,“应该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你现在不能出现在这里,你赶快走。”
她起身下床,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沈铭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小心点。”
他的唇瓣不小心蹭到慕瓷的发顶,沉闷的气氛忽然变得暧昧起来。
他喉结滚了滚,低头看着慕瓷有些绯红的脸蛋。
“阿瓷……”他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支配,他盯着她娇嫩的唇瓣,鬼使神差的俯身吻了下去。
慕瓷慌乱之余猛的推开他,跌跌撞撞小跑进了浴室。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那声音很重,与其说是在敲门,不如说是在砸门。
沈铭清醒过来,走过去开门。
霍行涧带着酒吧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他高大的身形几乎把走廊的灯光笼罩,棱角分明的物管此时满是冷峻。
他推开沈铭,径直走了进去。
慕瓷蜷缩在浴缸里,确定被冷水冲散了刚才那股燥热之后,才关掉花洒起身。
从浴缸出来的瞬间,浴室门开了。
她回头,撞进一双深邃眼眸。
慕瓷吓了一跳,瞬间醒了个彻底,“霍,霍总……”
她本能后退,小腿肚却不小心碰到了浴缸边缘,整个人直愣愣往后倒去。
霍行涧抬手,轻而易举把她捞了回去。
男人的身上冰凉无比,嗓音也如坠冰窖,“在我眼皮底下私会男人,当我是死的?”
他掌心,毫不客气的抵上她的唇瓣,“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沈铭在霍行涧进浴室的瞬间,就追了上去。
可无奈被保镖摁住,连带着浴室门也被霍行涧顺手关了。
“我,我没私会,”明知道是被人算计,可慕瓷还是觉得有些心虚,“我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人给打晕了,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霍行涧不惊不重嗯了一声,“编,继续编。”
“我没骗你。”
慕瓷眉心都拧了起来,“是有人陷害我和沈铭,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看见。”
话刚说完,男人就把她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慕瓷被抱放到了洗手台,本能挣扎。
霍行涧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上她的腿,“有没有,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他的手寸寸递进,慕瓷眼疾手快抓住。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慕瓷喘着粗气,明显声音有些慌张,她强压下因为霍行涧的靠近而重新燃起来的欲望,她咬唇挣扎,“你放我下去。”
她扭动腰肢,从洗手台上下来,却被男人捉住手腕,翻转了个身子。
“疑罪从有。”
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嗓音沉哑,“慕秘书,你没得选。”
他单手把她的两只手禁锢在身后,另一只手挑开了她衣服的领口,漏出了白净的肩膀。
一点一点,直到露出完美的后背。
细腻光滑,每一点痕迹。
慕瓷被禁锢在洗手台和男人之间,面前就是镜子里自己的脸,她就像是猛兽的盘中餐,被霍行涧牢牢禁锢的动弹不得。
忽然,男人的唇抵在了她的肩膀,热的她皮肤直发烫。
慕瓷觉得自己的脚趾头都绷紧了。
“不行……”她本能挣扎,却无济于事。
霍行涧轻笑了一声,“还算乖。”
他翻转过慕瓷的身体,掐着她的腿,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慕瓷怕摔倒,两条腿缠上了他的腰。
霍行涧也不客气,扣住她的下颚,径直吻了下去。
沈铭隔着一扇磨砂门,清晰的看到了里面两个人的身影,那画面十分刺眼,几乎让他整个人跳脚。
他皱眉挣扎,“你们放开我!”
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沈铭的三脚猫功夫,很快就被制服了。
慕瓷先前吸了不少香薰,差点跟沈铭擦枪走火,后面虽然冲了冷水澡,可是在霍行涧的攻势下,原本压下去的燥热又涌了上来。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攀上了霍行涧的肩膀。
不经常主动的女人主动起来,是致命的。
绵长的深吻后,霍行涧额头贴抵在慕瓷的额头。
“慕瓷,”他捧着她的脸,看着她醉蒙蒙的脸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