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蔓茵愣了愣,旋即神色不变地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了。”
“杨神医本领高强,远不是我能高攀的,拿钱倒贴,他都未必会答应我做他女朋友。”
林夫人温声道:“怎么会呢,徐总也是很有能力的女强人,再加上相貌身材也都是超一流的。”
“我就不相信小杨会不心动,是吧小杨?”
杨易耸了耸肩,答道:“张姨,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我只是一个小保安而已。”
“徐总这种高贵的美女,哪里是我这种癞蛤蟆敢妄想的?”
徐蔓茵嘴唇微微抿紧,用一种‘你在鬼扯什么’的眼神睨了杨易一眼。
林子期直接抢话道:“杨神医,你可不能自谦啊!如果连你都是癞蛤蟆的话,那我是什么?”
“我岂不是只能算是一坨屎了?我这也太冤了啊!”
林石方哼了一声:“跟杨神医比起来,你可不就是一坨屎吗?”
林子期直接哀嚎:“妈,你听听我爸说的这话,他真是我亲爹吗?”
林夫人笑容温柔:“他要不是你亲爹,敢这么说你?再说了,我也赞同你爸的说法。”
林子期直接不干了:“你们都是我的假爹假妈!”
“杨神医,我不认他们了,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你就是我大哥!”
杨易哭笑不得,这林子期,为人着实太过活泼闹腾了些。
不过这也正说明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关系非常好。
“杨神医,我跟你张姨一样喊你小杨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林叔。”
“哈哈哈,来来来,你们快坐,我这边有珍藏的碧螺春极品。”
林子期幽幽道:“爸,我就偷喝了你几片茶叶,你追杀了我两公里。”
“杨哥一来,你整罐整罐的拿出来给他,是不是等会儿还要送他啊?”
林石方轻蔑地道:“怎么?你老子我做事还要向你请示不成?”
林子期梗着脖子道:“那倒是不用,我就是有点吃醋。”
“既然如此,那你别喝茶了,去厨房里拿醋出来喝吧。”
说完,林石方也不管儿子的哀嚎,面带微笑的给杨易介绍起这罐茶叶的来历。
闲聊了一会儿,林石方道:“小杨,你跟徐总先去宴会厅那边吃点东西。”
“我跟你张姨还得在这跟一些老朋友碰个面。”
杨易点了点头,便准备跟徐蔓茵一起去宴会厅。
林子期嚷着要一起去,但被林石方拦下了,因为那些老朋友都知道他有个儿子。
既然知道,那就得让林子期一起见见面。
旋即杨易跟徐蔓茵一起走向宴会厅。
…
庄园停车场。
陈永寻带着苏南栀下车。
前者穿着一身合体的昂贵西装,后者则是穿着价值数万的高跟鞋和银白色的欧式连衣裙。
陈永寻拿出请帖,然后畅通无阻的进入了大厅。
苏南栀一出现,便吸引了不少目光,毕竟她年轻又漂亮,在整个宴会厅里的女性之中可以排进前三。
陈永寻也感觉很有面子,昂着头得意洋洋的跟苏南栀走在一起。
“南栀,你应该挽着我的手臂。”
陈永寻不满的提醒了一句。
苏南栀面露犹豫,她虽然对陈永寻有好一点好感,但却不是太想做这种亲密的动作。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
“你们竟敢拦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没有请帖就不能进?我还就非要进了,你问问林石方,他敢拦我吗!”
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声传来,吸引了陈永寻的注意力。
苏南栀见他没再提及挽手的事情,心里也松了口气,然后有些感激地朝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相貌不错,妆容精致的女孩挽着一个眉头紧锁的青年。
两人似乎因为没有请帖而被拦在了门口。
那女孩长得还挺好看,只是五官合在一起,竟给人一种飞扬跋扈、刁蛮泼辣的感觉。
陈永寻讥讽道:“真是白痴,这可是林夫人的生日宴会!敢在这里闹事,也不怕林大师发火!”
那女孩儿似乎刁蛮惯了,扬手啪的就给接待员一个耳光。
苏南栀忍不住道:“她竟然还动手打人,难道她真的不怕林大师吗?”
霎时间,庄园这边的保安纷纷围了过来。
女孩儿却浑然不怕,仔细一看,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表情淡然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人眼神淡漠,但对上之后,却给人一种极其沉重的压迫感。
那些保安上前,全部被这个中年人给打得趴在地上!
一时间,宾客们都看呆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是存心来砸林大师的场子吗?
忽然,陈永寻灵机一动,直接走了上去,喝道:“你们干什么!”
“不知道这是林大师举办的宴会吗!竟敢在这里闹事,不想活了?”
女孩儿打量了他一下,然后轻蔑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
陈永寻冷笑一声:“我乃江州陈家的少爷陈永寻!我父亲是陈定南!”
“今晚是林大师的宴会,谁都不可以破坏,否则就是跟我陈永寻过不去!”
女孩儿略微惊讶地道:“江州陈家的啊...”
“没错,现在你直接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陈永寻骄傲道。
女孩儿切的翻了个白眼:“我来自京都丁家,看在陈家的面子上,懒得跟你计较!”
若是杨易在这,肯定能认出,这个女孩儿正是丁玉颜!
而被丁玉颜挽着手的青年,自然就是京都国医堂的那个甲等弟子薛荣凯了。
陈永寻这个草包哪里听说过什么丁家?
但只要听到‘京都’这两个字,谁不得掂量掂量?
不过,虽说他没听说,但在场宾客众多,总归有人听说过。
“京都丁家…这可是个厉害的京都家族啊!”
“江州陈家固然不弱,但比起京都的丁家,多少还是不如的…”
陈永寻顿时有些尴尬,他要知道对方来自京都家族,肯定不会跳出来表现。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来自京都怎么了,林大师也不是等闲之辈!”
“不管怎么说,你破坏林大师举办的宴会就是不对!京都来的也得讲道理!”
他越说越小声,显然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