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站在天台上,手中紧握着麦克风,全神贯注地歌唱着。她的声音起初有些颤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稳定而有力。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从她内心深处流淌出来一般,充满了情感和力量。
渐渐地,女孩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她仿佛与这首歌曲融为一体。那旋律悠扬动人,虽然与刘天赐曾经听过的《孤勇者》有几分相似之处,但仔细一听,其歌词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此时的刘天赐正倚靠在天台的边沿处,静静地聆听着这美妙的歌声。熟悉的旋律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过他的心田,让他那颗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飘荡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许多往事,脑海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想法。
就在这时,刘天赐突然对正在唱歌的女孩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他不禁想知道这个拥有如此动听嗓音的女孩究竟长什么样子?是不是有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还是一头柔顺飘逸的长发?亦或是其他令人心动的容貌特征呢?
不同世界不同文化,还相差了一百多年的科技。然而此时此刻,当刘天赐再次听到这首曾经熟悉无比的歌曲时,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轻轻地闭上双眼,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带来的丝丝凉意,仿佛那些被扣掉的 san 值正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
又或许这么久以来,刘天赐一直在用自己坚强的意志与这个世界抗衡。而此刻,在这熟悉的歌声里,他疲惫不堪的灵魂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停歇的港湾,得以享受片刻的宁静与安逸。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轻轻地抚摸着大地时,刘天赐悠悠地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正静静地躺在天台上,身下是坚硬而冰冷的地面。缓缓睁开双眼,他仰望着那片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思绪渐渐飘回到昨日发生的种种事情。
柔和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躯上,带来一丝微微的凉意。此时已是十月的深秋时节,气温已然下降到了大约 15 摄氏度。秋风瑟瑟,吹拂着他的脸庞,仿佛也在轻轻诉说着季节的更替。
若是换成其他人像刘天赐这般在天台上整整躺了一个夜晚,恐怕身体早已吃不消,甚至可能会引发严重的后果。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刘天赐却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只是稍感有些寒意罢了。
就在这时,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迅速翻过身来,敏捷地站起身。紧接着,他将目光投向了昨晚曾听到神秘歌声传来的方向——隔壁楼的天台。可是,映入眼帘的只有几床被子正在温暖的阳光下晾晒着,还有一些衣物随风飘动,宛如翩翩起舞的彩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特别之处。
刘天赐小心翼翼地挪步到天台的边沿处坐下,两脚悬空晃荡着。他所在的天台与对面的天台之间隔着大约一米宽的距离,若是一个不小心失足滑落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此时的他却浑然不觉危险,只是低着头俯瞰着下方那狭窄而又堆满杂物的巷道。只见巷道里时不时有行人匆匆穿过,他们或是赶着去上班,或是忙着采购生活必需品。
“昨天唱歌的那个人在哪里呢……我真的很想好好谢谢她呀。”刘天赐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挠着自己的后颈。
回想起昨晚那如天籁般美妙的歌声,宛如一股清泉流淌进他干涸已久的心灵深处,让他那因为怪物精神污染被扣除掉的几点 san 值得以慢慢恢复。对于刘天赐来说,那歌声不仅仅是一种听觉上的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和治愈。
此刻的他满心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唱出如此动人心弦的歌曲?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对方的歌声会对他产生如此神奇的效果?难道说这种歌声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或者奥秘吗?
说不定,如果能够深入研究一番,还可以发现其对于修真者对抗心魔有着意想不到的帮助呢!想到这里,刘天赐心中愈发渴望找到那个神秘的歌手,并解开这背后所隐藏的谜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天赐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但始终不见有人出现。他略微有些焦急地跺了跺脚,然后转身走到一旁,蹲下身子打开了系统背包。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一支崭新的牙刷和一条柔软的毛巾,接着便来到天台屋子的边缘处开始洗漱起来。
尽管正在做着日常的清洁工作,但刘天赐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对面的天台,仿佛那里随时都会有他所期待的身影出现一般。他紧紧地盯着那个方向,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一个不小心会错过自己苦苦等候的“恩人”。
然而,无论他如何期盼,最终那个人依旧没有现身。刘天赐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后,他伸手摸进裤兜掏出了手机,低头查看了一眼屏幕。此时,手机仅剩下百分之五的电量,而时间已经指向了早上九点钟,今天正好是星期五。
“洛托姆,快来帮帮我给手机充充电吧!”刘天赐轻声呼唤道。话音刚落,一只可爱的洛托姆平板电脑便从旁边飘了出来。它轻盈地飞到刘天赐面前,然后轻轻地对着手机释放出微弱的电流,开始为其补充电量。
以下为彩蛋,可以跳过———————————————————
歌词:
都 小心活着
我身上的枷锁 我的平庸 我的落魄
都 无可奈何
躲进了人群中 学着从众 怕犯了错
他们说 要开着灯日夜颠倒地工作
他们说 要自愿地隐藏或被迫地沉默
麻木的我无动于衷
我亲手建造了我的牢笼
那些污泥满身的不住高楼
有人降生于城邦 有人来自于蛮荒
说得多冠冕堂皇 起点都一样
名为时代的考场 假装公平的较量
没有什么可仰仗 最后落了榜
悸动 心动 我年少时的梦
落空 刺痛 都消散成了风
成年人的世界不配有懵懂
爬行动物的负担不算太重
做选择 是桥洞下的人还是温室里的狗
做选择 要迎合着歌颂或狼狈地遁走
削去棱角驯化冲动
圆滑地跪在了潮流之中
没法自己做决定何去何从
冷落嘲弄的目光 刺破了我的心脏
找个无人的陋巷 才敢哭一场
我把我自己投放 明码标价的市场
价格从来没算上 尊严的重量
撞钟 撞钟 撞九小时的钟
做梦 做梦 做八小时的梦
疲于奔命的我在被谁操控
为何放弃挣扎后还会心痛
(我从没有与众不同 我就站在人群之中)
本来人生就这样 充满糟糕与荒唐
都在欲望中流浪 谈什么理想
裹上华丽的包装 掩饰自卑与慌张
早就失去了倔强 向现实投降
车流 攒动 在喧嚣的晚风
惺忪 惊恐 来不及做个梦
太阳升起在了凌晨的天空
而它早已坠落在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