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接到名片的人，都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情。圆脸中年人直接笑了：“好好好，这名片我一定珍藏。”
圆脸中年人说着直接把名片收进了钱包，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收了。
邢东辉看到张锡凡这个样子，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笑意，等到张锡凡发了一圈名片之后，就让他离开了。
张锡凡走到周希雯身边坐下之后，又开始吃了起来。
周希雯一脸佩服地看着张锡凡：“叔，你真厉害。”
“有么？”张锡凡仍然是一脸懵逼，“难道那几个人，你认识？”
周希雯呵呵一笑：“不认识，看起来应该挺有身份的。”
张锡凡点了点头：“估计是哪个学校的教授吧。”
周希雯跟着后面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不过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随后一天，张锡凡又被安排发言了一次。这一次他没有针对别人的问题，而是以常溪县为例，谈起了产业发展。
说的东西也非常实在，都是实际工作中碰到的情况。特别是针对常溪县这样典型的农业县如何发展成为旅游县，需要深入思考的问题。
在张锡凡发言之后，还接受了一些学会成员和前来参加的学者、专家提问，他坦然交流。对于一些人比较犀利指出存在问题的，他也坦然接受。这份风度，还是最终收获了一致掌声。
论坛结束当天晚上，举行了晚宴。这一次是郑瑶带着他认识了一圈人，其中好几个青年人竟然是部委的，虽然没说级别，但是气度极好。
张锡凡立刻态度就显得拘谨了些，反倒那些青年人对张锡凡很友好：“张县长，你这三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是佩服佩服，跟你学了很多，有空我们去常溪县交流。”
张锡凡脸色发苦，这些部委的人来自己这边，这不是添乱么。他也不能拒绝，连连点头，不过这一次很识趣的没发名片了。
郑瑶看张锡凡这样，嘴角含笑。等敬了一圈酒之后，这才对张锡凡说道：“怎么了？昨天指责人家假大空的勇气怎么没了。”
张锡凡这才隐隐猜到这个学会估计有些不简单，他抓了抓头：“姐，这个学会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藏龙卧虎的。”
“就那几个年轻人算得上龙虎？真正的龙虎，昨天跟你一起吃自助餐的，不过你表现不错，还给人发了名片。估计这几位大佬都记住你了。”
郑瑶含笑说道：“你小子运气不错，就连我都托你的福，能够在这个地方立足。经过这几年的积累，对我进步很大。”
张锡凡听了郑瑶的话，露出古怪的神色：“姐，你不会要提拔了吧。”
郑瑶没有瞒他：“提拔不至于，却会换个地方，你觉得我去哪里比较好？例如去安北？”
张锡凡呵呵一笑：“干嘛去安北，你直接来江北算了，把侯泉年那家伙路堵死，我以后就有大腿抱了。”
郑瑶笑了笑：“你小子的潜力不亚于任何人，现在也初具气候了，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张锡凡好奇问道：“那你准备去哪，部委？”
郑瑶没有回答，露出了一丝深思。
……
学会高质量发展论坛结束之后，张锡凡和周希雯就准备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周希雯却拉着张锡凡去京城一座寺庙上香。张锡凡知道她有这个信仰，难得来一趟这么远，而且京城附近的寺庙都非常有名的，去一趟就当散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