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想要走,可她的身体软得站不起来。
她看着许言,咬牙切齿,“许言,你真无耻。”
许言晃着酒杯,看着女神娇弱的模样,笑容邪恶,他真想现在就给她办了。
“钟黎,我就想圆个梦,你跟梁郁深不是也做过吗,跟我怎么就不行?”
许言没去酒店,而是带着钟黎去了会所,这种事让别人看见总归是不好的,会所那隐蔽些。
许言在开房的时候,遇到了经理。
经理远远地就跟他打招呼,“许少怎么是白天过来的?”
等走近了,经理才注意到许言怀里揽了个女人,有点眼熟,好像是钟黎!
她面色潮红,眼波迷离,呼吸很重。
经理这种事见多了,一看就知道钟黎是被人下了药。
许言着急办事,随便应付一句,“改天玩啊。”
许言拿上房卡去等电梯了。
经理觉得这事蹊跷,钟黎不是跟梁郁深的女人吗,怎么又跟许言扯上关系。
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给梁郁深打个电话,要不然别以为是在他们这出的事,这责任他担不起,而且得罪许言总比得罪梁郁深要好些。
……
梁郁森不常回家,他喜欢去会所住,这里隔音好,安静。
看到陌生电话,他皱了下眉,还是接了。
“喂,是梁先生吗?您还记得我吗,我是会所的经理。”电话那头传来经理的声音。
“嗯,有事?”
经理组织语言,“是这样,我刚刚看到钟黎了。”
梁郁深握着电话的动作一顿,“钟黎?她又要回来工作?”
“不是不是。”经理解释,“我看到她跟许言在一起,刚坐电梯上去。”
梁郁深眸色变深,她真的跟许言在一起了?
他心里哼了哼,没眼光的女人。
经理那边声音还在继续,“而且我看钟黎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像是被人下了东西。”
梁郁深“嗯”了声。
可这声嗯后,男人好半晌都没有说话,经理看着电话还是接通的状态,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挂还是不挂啊。
正在经理准备结束对话后,梁郁深开了口,“房间号知道吗?”
经理努力回忆,“我刚刚看见好像是1654。”
挂了电话后,梁郁深迟迟没有动作。
他要去找钟黎吗?
说不定这就是她勾搭男人的手段呢,以前是给他下药,现在是给自己。
她以为许言能对她多好?这么上赶子给人玩?
……
许言有些迫不及待了,连澡都没洗,就要去脱钟黎的衣服。
钟黎很热,但理智尚存。
她试图摆脱许言的触碰,“不行,你……滚开。”
许言笑了,“钟黎,你越挣扎,只会让我越兴奋。”
钟黎今天穿得长裤很不好脱,许言好不容易脱了她的外套,就要去扯她的裤子,忽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很重,似乎要把门板砸碎一般。
许言骂骂咧咧去开门,“谁啊,耽误老子办事。”
打开门,就看见寒气逼人的梁郁深站在门口。
他怔了下,然后勾起笑,“阿深啊?”
许言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来找我干嘛啊?”
“钟黎呢。”梁郁深问。
“什么钟黎,我不知道。”
许言装傻着,他又说,“不过你找钟黎干嘛?你不是正跟陈丽谈恋爱呢?我还听说那边还跟薛柔订了婚,怎么两条船不够,你还想在扯上个钟黎?”
许言虽然自己也不咋地,但是真看不惯梁郁深,一次性搞那么多女人,他吃得过来吗?
“把人交出来。”梁郁深看着他,阴冷的调子威胁着。
许言也不怕他,他跟钟黎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他说交出来就交出来。
许言烦了,“我都说了,我这没有钟黎。”
下一秒,梁郁深的拳头就砸在了许言的脸上。
“操。”许言捂住自己的脸,有些被打蒙了,等他反应过来,梁郁深已经冲进了房间。
药劲上来了,钟黎觉得自己好热好热,她好空虚,她想要凉爽,想被止痒。
原来这就是被下了药的感觉,那当年梁郁深是不是也是像她这样难耐,饥渴?
正在钟黎百爪挠心的时候,一个冷冰冰的男人走了过来。
钟黎回头,眼神逐渐聚焦,看清了来人,“是梁郁深么?”
她向他求救,“带我走,好不好。”
声音娇娇细细的,尾调又可怜兮兮的。
梁郁深的眸子深了一个度,他刚抱起女人,她就不安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贪婪地蹭着他,感受他肌肤的温度,她嘴里喃喃着,“好热好热。”
梁郁深怕她胡乱来,掐了她的腰,警告道,“别动。”
钟黎哪肯,声音哭唧唧,“帮帮我,求求你。”
她真的好渴望啊。
她抱梁郁深抱得更紧了,很怕男人撒手抛下她不管。
看着两人纠缠,许言很不甘心。
他拦在梁郁深面前,“你他妈把人放下。”
梁郁深甩他一记冷眼,说,“你要是不想事情闹大,就滚。”
许言捏紧拳头,想跟梁郁深厮打一场,可两人实力悬殊,刚才梁郁深打他那一下就能看出他不是他的对手。
事情闹大的话,对他更没有好处,说不定因为下药这事,他还得进局子。
许言咬着牙,“行啊,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
梁郁深抱着钟黎回了自己的包间。
他想把钟黎扔到床上,可被药物控制的钟黎只想黏着他。
“给我给我。”
她将他的衬衫拽得皱皱巴巴的,嘴里不停地哼唧着。
梁郁深气着呢,不想跟她做。
他捏着钟黎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钟黎,这就是你给自己找的男人?”
钟黎眼神迷离,依着本能说,“男人男人,我要我要。”
她小手扯着他,眼里漫出的全是对情-欲的痴缠。
她想要快乐,想要堕落。
梁郁深也被她这幅样子弄得有些热,他嗓音发紧,“要谁?”
“要你要你。”钟黎连说了两个。
梁郁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捧起钟黎的脸,吻了上去,狠狠厮磨着她的唇。
钟黎更是热烈,她像是一片荒地,好不容易找到水源,用力汲取。
当时,钟黎的脑袋只有一个想法,她想把这个坏男人榨干。